当代书法看似繁荣,其实繁荣的表象下存在着不可忽视的问题,其中最大的问题所在就是文化性的缺失。当下书法创作在技术层面上达到了一个相对的“高度”。无论是章法的安排、结构的经营、笔触的丰富性都取得了一定的突破。但是除却这些外在的表现之外,却再难以找到文化层面的支撑。简而言之,当下书法创作“空有一副好皮囊”,毫无文化感、厚重感。另外,当下的书坛是书风横向复制的时代。这种书风主要以“技术流”“精细化”为标准。拼接、染色,千篇一律,人们也逐渐对这种境遇表现出了视觉疲劳、审美疲劳之感。
寄情山水,摩崖石刻,唐代诗人李太白自然奔放,一记蜀道难难以上青天淋漓尽致的展现出蜀道陡峭,文人墨宝摩崖刻石,临峰之巅,集天地之灵气,指点江山,激扬文字。为壮丽山河撰写脍炙人口的诗篇。宋有苏轼寄情山水,“横看成岭侧成峰,远近高低更不同”体现出了庐山不同角度之美。这是文人雅士一种古代文化传承现象,溯源久矣。远古更有以石刻石和以色涂石,绘制理想图画祀之或为纪游之所。后来以金凿刻,就更为方便了。摩崖指的是在山崖石壁上所刻的文字,就是在需要叙功或记事的地方,就地铲平一块石壁勒刻文字。由于石壁不能像碑石那样进行精细字体为古隶,大小、长度、广狭参差错落,既有天然的韵味,又有雄强的骨力与威势,被称作“神品”。摩崖有些是经过书丹的,但也有不少是直接奏刀凿刻,故其书风多自然开张,气势雄伟,意趣天成,表现出一种阳刚之美。中国名山众多,大山是人们生活的来源,多崇拜为神灵,登山又可增智放怀,借金石永固难灭,拓刻者遂多见。少者数字,多者千言。佛教经文刻石的风气盛行于北朝,直至隋唐以及宋元以后连绵不断。
摩崖石刻,无论从佛教、历史、书法、艺术、社会种种方面,都值得我们努力深入地去研究、揭示、了解、探究、体味这份珍贵的遗产。
这也是当我们审视古人书作的时候,总能体现出作者的那种精神境界,以及艺术的真诚感。书家的深厚哲学、美学底蕴总能流淌于笔下,映现在观者的眼前。笔者呼吁,书法家们在书法取法上要更加多元化,更加富有“正大气象”,更加富有“人文内涵”,要在作品中体现书家的思想和审美追求,要有厚重的文化之感。鉴于此,苏氏山水(山月园)的黄山“新安大好河山”摩崖石刻给了我们一个绝佳的参考。
“新安大好山水”磨崖石刻,刻字山体高36米,宽62米。刻字区域高11米,宽48米,面积500多平方米,其中“新”字高11米,宽7.5米,字体长度超过黄山“立马空东海,登高望太平”的“平”字(平字为9.4米),是目前园林内最大的一个单体石刻字。“新安大好山水”字体为宋代徽籍著名思想家、教育家、理学集大成者朱熹手书体。该字原本镌于歙县长陔南源古寺后燕石岩上,系按原字拓印等比例放大而成。因此完美保留了原字的气韵风骨。“新安大好山水”摩崖石刻经整体的艺术风格,追求刻于大山、大川上的经文与整个大自然环境浑然一体,同时,也与人的的心灵浑然一体,创出一个有生命的自然整体,“走向自然”的哲学底蕴在这样的作品中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,使书法艺术冲出雅室殿堂,走向大自然。这是天、地、人在书法艺术精神的真正合一之作,是对书法历史的巨大贡献。
苏氏山水(山月园)的摩崖石刻是取自然界各种岩石,地貌纹理结构、经设计师匠心独运,创作出为周围建筑和环境提供背景和基础的艺术作品,强化并充分展示了建筑的风格和建筑主题,它是与现代化建筑完全融合的环境艺术。在这样的作品面前,我们能感受到书家在创作的过程中的那种对天地自然的敬畏,对宗教信仰的虔诚之心。这是艺术创作中不可缺少的因素也是文化性的魅力所在。
当我们伫立在苏氏山水(山月园)的黄山新安大好山水摩崖石刻下,看到的是其点画、结体、风貌的震撼人心的效果。其书法艺术隶楷相间、方圆兼备,古朴雄浑,笔断意连。再加之刀法的修饰、风雨的侵蚀,自然条件的影响,使摩崖书法艺术的效果欣赏起来别有一番风趣。能看出那种万法无定、能合能离的迷离空有之感,也能看出那种大气磅礴、宽仁大度,不拘细节的心胸跃然摩崖石刻之上。面对山体构思时的物我两忘,面对苍天挥毫时的若入无人之境,目空一切的气魄、不计工拙与后人评藻的无欲之感被表现的淋漓尽致。这就是人文品格在书法作品中的具体显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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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 司:山月园-山月园打造国内先进的矿山采石场修复、高陡岩石边坡植被恢复及人工假山瀑布造景技术,专业从事矿山修复、边坡治理及山体大地艺术设计、施工,边坡修复设计、施工、养护一体化服务
地 址:广东省深圳市宝安区石岩料坑苏氏山水科技园